一直沒時間把2007.07 社交生活記事的末兩篇補完;昨天又參加了一群年輕日本藝術家、記者、策展人 (curator)的生日party, 玩到凌晨四點才到家。想當然,週日早上就只能補眠了。

能玩到那麼晚還不覺得累,表示我很喜歡這票人(要是跟磁場不對的人hang out的話, 11pm就想回家睡覺惹∼。)而且我壽星齋木先生只有一面之緣,認識的過程還真是說來話長。

簡單的說,我以前住樓下的鄰居大塚小姐在表演藝術中心Japan Society 工作,所以回日本的時候,接下她房間的椎井小姐跟表演藝術也有一些關係。

一年後換椎井小姐回日本,她那時已經先搬到Williamsburg的廉價藝術家倉庫去住了;上飛機的前一晚,椎井邀我和樓下的台灣鄰居A小姐參加她的farewel party,我們就在那晚認識了Vedio Artist 政之(Masayuki), 和 installation artist 齋木克裕 (Katsuhiro),也就是昨晚派對的壽星.

當天邊開party他們還邊播放了以色列藝術家Inbal Pinto的作品(椎井是他們日本公演時的接待人),那個舞蹈對我的視覺有非常震憾的效果,所以我們和政之、克裕聊得很多,還互相留了email, 電話,保持聯繫。


也才有了昨天的party。



藝術家的生活其實很拮据,多多少少型塑了這群年輕日本藝術家謙和、隨性的個性。昨晚的這十四人都非常愛聊天,還帶著小孩子愛玩鬧的個性,所以跟他們相處時,我非常自在。(其實我和上流社會出身的八木小姐逛街、談音樂時,表現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個性面向,所以社交生活真的是很能開發自我潛力呀∼)

此外,昨天坐我旁邊的理一先生(Riichi)也是非常健談的攝影藝術家,他曾經花兩個月時間一個人從越南,緬甸,印度,一路靠Lonely Planet旅遊書玩到伊朗去,讓我非常驚訝又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
所以,我不能多寫了。來回信給理一先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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