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歡聽很怪的前衛音樂。我喜歡 Ligeti的鋼琴作品, 去年參加了Iannis Xenakis紀念音樂會,也去了當代芬蘭作曲家Magnus Lindberg在茱莉亞音樂院的演出 (他居然是S建築師的朋友),以及常來紐約的Kronos Quartet, 與奧地利文化會館協辦的 MOVING SOUNDS FESTIVAL 2010 。
圖片來源: http://www.musanim.com/mam/hist39.html
昨晚應德國友人F之邀,一起去Cutting Edge Concerts New Music Festival 2011 聽 Del Sol String Quartet的演出。因為這種作品實在太詭異了(youtube上有),我邀了兩三個朋友一起去,包括H博士。結果熱愛義大利古典歌劇的他皺著眉頭回信說:「這種現代音樂像用鋸子鋸我的神經一樣,我完全受不了。」我的法國朋友傑若和博士夫婦比較能接受這麼前衛的東西,不過他們當晚都有事不能去。
好在我和F都喜歡這場音樂會。聽眾只坐滿一半左右(就算在紐約,前衛音樂的市場也很小)。說起來,有些事物只能跟特定一兩個朋友分享,就像麥可沒人可以找,只想到可以拉我去聽哲學講座一樣,不是所有人都對你有興趣的事情有興趣。
我喜歡前衛音樂的理由和現代藝術差不多,聽音樂家探索聲音,和聲的創意可能性,就能讓我感官全開。
F曾經是專業芭蕾舞者,也拉小提琴,她對當代編舞家,音樂家瞭若指掌,對於舞台表演有很深刻的觀察。我遠遠沒有她敏銳,所以很喜歡跟著她看演出,連麥可和H博士都覺得跟她看表演像是多開了5年眼界一樣,她的眼光和感受力,真是個少見的有藝術家眼睛+耳朵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