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跨年後 「我該怎麼回家」:午夜十二點,新年倒數計時結束,數十萬準備回家的民眾全都傻了眼,地鐵站滿滿的人龍擠都擠不進去,且地鐵營運時間結束,想出來的乘客與想進去的乘客擠爆在站口。公車、計程車,班班客滿。搭不到車的人最後花一、二鐘頭走回家,有的則到廿四小時KTV、餐廳、咖啡廳暫歇,等清晨再搭早班車回家,結果統統爆滿,只好回到屋外漫步上海街頭
看了不禁想起,我最棒的跨年經驗是1999年在巴黎當交換學生那次。當時住在高等師院的宿舍,物理系助教Jean-Louis 招了五六個朋友進市中心,有人扛啤酒,有人扛汽水,前往香舍麗榭大道跨年。只記得街上滿滿都是狂歡的人潮,午夜一到,大家開啤酒香檳互相擁抱,大喊"bonne année“, 喝完的玻璃瓶直接扔柏油路上,沒幾個小時,整個路面便覆蓋了砸碎的深綠色玻璃(p.s. 巴黎的冬天不冷,很少下雪。)因為巴黎地鐵不像紐約營運24小時,回不去的群眾,很甘願的繼續在巴黎街頭飲酒作樂,等待清晨第一班地鐵。
當時助教也不過27、8歲,他的學生們都才20出頭,跟我差不多年紀。即使語言不算很通(我當時的法文只夠聽懂50%左右的對話),不過,年紀尚輕時容忍度很大,什麼party都可以玩;現在要是有人邀我再這樣跨年,老娘可不幹。
p.s. 之所以還記得助教的名字,因為他當晚在宿舍摸了很久都不下來,他的義大利學生在樓下用大嗓門大喊了好幾分鐘:“Jean-Louis!Jean-Louis!你再不出來我們要走了!“於是一直記得他的名字。以我的法文程度,當時怎麼能聽懂他們在講什麼?頗奇怪的吧。或許年輕人的腦,對語言的接受度真的比較大。
又,清晨四點左右,巴黎的清潔隊就開著掃路機、很神奇的把滿蓋地面的玻璃碎片清除乾淨了。元旦的巴黎市中心又是煥然一新,完全看不出前一天晚上跨年的髒亂。
p.p.s 看到意識型態咖啡的跨年煙火,讓我扼腕今年元旦為什麼要在吳哥窟那邊跨年喇~下次回高雄,我哪裡都不想去了。2011年要去夢時代跨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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